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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日在網上看片,看到這部,在社團裡貼文後,上網搜了一下,原來是2005年出品,囊括了當屆印度金像獎最佳男女主角,怪不得演得那麼好!
這次介紹的,是一部印度電影,難得的沒有寶萊塢慣有的音樂歌舞橋段,反而像是好萊塢的劇情片。內容是安妮.蘇利文和海倫.凱勒的印度翻版,但卻有不太一樣的結局。
片名:《黑色的風采》
麥克納利夫人正愉快地替澡盆裡的女嬰洗澡,生活在印度的盎格魯冨裕家庭裡,她是滿足的,直到麥克納利先生突然進來,告知她醫生說手中的嬰兒是瞎子和聾子,她不可置信地朝嬰兒揮手與叫喚,之後,只能絕望地朝空中吶喊。
時光荏苒,如同海倫凱勒未受教前,野蠻又粗魯,八歲的蜜雪兒因爲又瞎又聾,造成自己與他人許多危險,當她無意間引起失火、將初生不久的妹妹薩拉扔在地板上後,再也無法忍受的麥克納利先生將蜜雪兒痛打一頓,並打算要將她送到療養院去。
愛女心切的麥克納利夫人,懇求先生再給她最後一次機會,讓她找一個老師來教導蜜雪兒,盛怒的先生說:「我們需要的是魔法師,不是老師!」但最後仍然同意了。
在達德拉頓小鎮的特殊學校的某間房間裡,校長奈爾太太對著落魄又失意的戴布拉.薩海,想告訴他有人想找特殊教師,而她想推薦他去。然而性情古怪的薩海以爲她要辭退他,囉囉唆唆地顧左右而言他,在此任教三十年,不被聽見與看見,讓他ㄧ腔熱血與想像力無處發揮,等他牢騷發完,才聽清奈爾太太告知他的好消息。
抱著孤注一擲的決心,他來到了蜜雪兒的家,看見她身上綁著鈴鐺,問了原因,麥克納利先生回說是讓其他人知道她在哪。當下,薩海立刻扯下鈴鐺,責問他們怎能像動物般地對待她?在用餐時,薩海看見蜜雪兒毫無忌憚地在每個人餐盤裡拿食物,開始對她實行管教,然而卻觸怒了麥克納利先生,要求他隔天一早就離開。但溫柔的麥克納利太太,發現他的方法對蜜雪兒似乎發生了作用,所幸先生隔日要出差二十天,在薩海為了實現自己教學熱情並發願要將蜜雪兒拉入光明的決心下,麥克納利夫人默許他在先生回來前繼續教育女兒。
二十天很快就過去了,其間,他教導蜜雪兒各種物品的單詞名稱,他不確定她到底了解多少,但相信當經驗累積到一個程度時,奇蹟就會發生。當麥克納利先生回來後發現他還在自己家裡,蕯海知道沒有辦法再留下了,當他收拾行李要下樓時,看見蜜雪兒又恢復原狀在管家盤中拿食物時,又憤怒地將她拉閞,不料蜜雪兒卻朝他臉上潑了杯水。
盛怒之下,他將她拖到戶外噴泉池邊,將她扔進池裡,然後坐在池邊絶望嘆息。當蜜雪兒從池中站起,扶著雕像,一手張開盛住落下的水柱時,奇蹟終於眷顧了這兩個寂寞的靈魂。她伸手探向他,要他告訴她那是什麼?蕯海抓住救命稻草般急急在她臂上按下字母,「水」,如同海倫,這是她第一個發出的單詞。
蕯海興奮地將夫婦二人喊來(這裡有點奇怪,人家把女兒拖走,對蕯海很有意見的先生怎麼沒追上來?)當蕯海教蜜雪兒媽媽與爸爸時,等了八年终於聽到女兒喊自己時,夫妻不禁相擁而泣,蕯海也為自己終於獲得留下的資格而百感交集。
是的,到這裡為止,都是老梗,所有類似主題,所遭遇的困難也都可能相似,但結局並不一定都相似。
轉眼蜜雪兒已長大了,活得有滋有味,是大家眼中的焦點,而感官正常的蕯拉,卻一直活在姐姐的陰影下。
蕯海為了讓蜜雪兒走得更遠,在一次活動中請來一位大學校長,讓他親睹蜜雪兒的風采後,才得意地告訴他她就是他要引見給他的人,並勸說他,有能力做出事蹟的機會並不是很多。這句話打動了校長,在校長召請幾位高層一起面試蜜雪兒後,被她充滿熱情與創意的答案折服,終於同意接受她成為該校學生。
蕯海陪著她上每一堂課,當她的即時手譯,陪她面對無數次的不及格,他告訴她知道答案沒有用,要能夠將答案打在紙上才作數,但她吃虧在打字太慢,造成每科都不及格。校長找了薩海到辦公室,給他一大疊文件,那是蜜雪兒一學年的盲字課程教材,希望能幫她一把,當校長對薩海表達了幫助的榮幸時,阿茲海默症悄悄找上了薩海,他忘了如何走出房間。
被挫折打擊的蜜雪兒灰心了,不想再唸了,在和薩海的爭執中,用打字機表達她的憤怒,薩海發現她打完了六十二個單詞用了不到二分鐘,便放心地對在一旁擔心的麥克納利夫人説:「她不會再慢了。該去吃冰淇淋慶祝了,生活就像冰淇淋,在它融化前好好的享受吧!」
然而,當他帶她去買冰淇淋時,薩海又發病了,這次他不但忘了拿找零,連蜜雪兒都被他忘在路邊長椅上。
久等老師未歸的蜜雪兒心急如焚,起身拄起白手杖在路上四處摸索,最後是校長帶她回到他們的住所。當薩海開門時,竟認不出校長,校長將蜜雪兒送進房內,語重心長地對薩海說:「認不得門,忘了我都沒什麼大關係,你怎麼連蜜雪兒都忘了?你真的應該去看看醫生。」
明白自己日漸年老的薩海,想在自己還有能力時,教會蜜雪兒獨立,他在等待命運的安排。
薩拉要結婚了,薩海在蜜雪兒身邊為她即時說明進度,當他說到薩拉夫妻互吻時,他瞥見了她臉上落寞悵然的表情。當晚,蜜雪兒在薩海房中等他,說想和他聊聊,並問薩海愛她嗎?薩海明白蜜雪兒的情況,以她的狀態,很難會有戀情發生在她身上,蜜雪兒自己也清楚,而她從不知愛一個男人是什麼感覺?她請求薩海吻她,一次就好,因為除了他,她也沒有別的對象可以請求。
薩海看著眼前渴望感受愛情又明知不可得的蜜雪兒,出於慈愛與成全,傾身吻了她,同時,知道那個時機來了。他留下了一封點字信,離開了蜜雪兒。
明白自己犯錯了的蜜雪兒沒有機會請求老師的寬恕了,在老師離開後,她努力完成了藝術專科的學業,成為畢業生代表上台發言。她沒有穿上代表畢業的黑長袍,因爲她想讓老師第一個看見,她完成了兩人共同的夢想,別人花了二十年,而她花了四十年,也完成了。在一旁為她即時口譯的媽媽也不停拭淚,台下的爸爸則用以她為榮的眼神默默注視著她。
在薩海離開十二年後,一次蜜雪兒和薩拉外出回來,薩拉看見噴泉池邊坐著一老人,細看之下,竟是薩海!她慌忙地拍打車窗,忘了蜜雪兒聽不見,打開車門告訴她,她日夜的祈禱成真了,老師在噴泉邊!蜜雪兒匆忙地衝向他.....
醫院裡,醫生告訴薩拉和麥克納利夫人,薩海患了阿茲海默症,不記得自己的床,忘了單詞,也不會說話。夫人不相信,認為他不可能會忘了蜜雪兒,眼神卻盯著在病房裡的薩海和蜜雪兒:薩海低垂著頭,碎碎慢慢地踱著步,在房內來回地走動,無視一旁不斷比劃著的蜜雪兒。
找到老師的蜜雪兒,終於可以穿上畢業長袍去見老師了,當薩海看見她的黑長袍和學士帽,前看看,上看看,下看看,摸摸她的帽沿,慢慢繞到後面,親手摸摸長袍的料子,再繞回來,臉上多了兩道淚痕,蜜雪兒拿起畢業證書,用手語告訴他她完成了兩人的夢想,薩海高興地扭了扭身子,就像以前他們慶祝時那樣。
接著,薩海拉她走向下雨的窗口,推開了窗,讓她用手心感受雨水,然後口中發出「水」的第一個音節,純白的窗與外牆,只有窗內一黑一白兩師生帶淚開心地笑了.....
薩海從未教蜜雪兒「不可能」這個字,而蜜雪兒在暗示是薩海喪禮的最後一幕中回憶,認為薩海教會她爲他人而活是多麼幸福,也是偉大的老師。
在我們的一生裡,有多少機會遇見能改變自己或彼此命運的人?當有幸遇見,請好好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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