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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星期六回娘家給爸媽上香時,臨走前小弟和我談到今年除夕去大弟家吃飯時,大弟和他說的話。
大約是去年過年期間的聚餐後吧?我們大家一起回娘家上香,在要離開前往停車場的路上閒聊。因妹妹在大弟的公司裡幫忙,省去找事的過程,而我想到自己的年紀,以往也沒有什麼資歷,要在一般公司裡謀職,談何容易?而大弟的公司裡,也未必有我能做的事,所以感歎地說了一句:「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?」
然而從小弟那傳出來的版本變成:大弟說我私下打電話給他,問他有沒有工作可以給我?他告訴小弟,因為疫情的關係,他已砍了兩個人,意思是幫不了我。
這種事已不是第一次了,很多事情只要涉及對話以外的第三人,若當事人不在場,那話要怎麽說、或怎麼編,那個第三人也不會知道,通常是透過另一個參與對話的人口中才曉得。而往往,分別去問雙方,雙方給我的答案還都不會一樣,這才是奇妙的地方。
很多家庭成員之間的猜忌與誤會,也許就是這樣產生的吧?同一件事,解讀方式不一樣,如果又加油添醋一點,就完全悖離事實。
我知道因為自己是沒有在上班工作的人,在有些人的眼裏,就是一隻米蟲,所以在言行態度間,總掩不住看不起的神情。即使我本質是善良、真誠、體貼,以我的方式在幫助世界,但在功利的世界裡,只要不能換成錢自立,就是被視為沒有價值的人。
要賣體力賺辛苦錢,我不是不能做,只是覺得用健康去換微薄薪水又賠了生活品質不划算。所以才想用時間充實自己,看看未來有沒有新的可能,即便是沒有,我也在充實自己的過程中有所收獲。
這趟對話,也算是某種奇遇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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